盛军先生的《印度、斯里兰卡考“茶”》把我们带到了印度和斯里兰卡的茶区。印度和斯里兰卡茶区是让我们感情复杂的地方,因为在历史上,正是这两个地方茶区的崛起和中国茶的衰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两个茶区的崛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阿萨姆茶篡夺了普洱茶种世界茶源的地位。李楠《破解阿萨姆茶源真相——张宏达先生的普洱茶研究》一文。但我们今天对这两个茶区的考察,却早已经摆脱了这些历史的感情纠缠,而是把着眼点放在茶的未来焦点词汇——绿色。这两个茶区的绿色,应该对普洱茶区的绿色有所启示。令人欣喜的是,普洱市的绿色行动也正在一场激烈的头脑风暴中,酝酿开始,我们热切期待着这场绿色的回归风潮能在云南60年一遇的大干旱中,为普洱茶产业,也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浸润着珍珠般的雨滴滋润的春天。黄雁:《绿色回归——普洱市茶园改良大行动》。而对普洱茶绿色回归风潮,刘学敏先生的思考也为我们打开了新的视野,他发现了生态茶园建设的重大意义,这就是,生态茶园是一种生态文明,也是一种巨大的财富,不仅只是资源、经济意义上的财富,而且还是一种文明的财富,生活方式的财富。刘学敏:《生态、文明、财富——生态茶园建设的意义和价值》。
绿色是一种文明财富,一种生活方式的财富,诚哉斯言!在唐凤楼先生的文字里,我们感受到了一种因为绿色云南的滋养,一个人和一位绝代佳人、和普洱茶一生未了的情缘,唐凤楼:《佳人普洱未了情》。人生离不开美好的记忆,而绿色的云南和普洱茶,是孕育、滋养美好生活的宽厚温床,也是保存许多美好记忆的自然生态图书馆。而在刚刚过去的虎年新春,我们看到了普洱茶在香港年宵中的巨大意义。我们会吃惊于在一个高度现代化的都市中,普洱茶竟然能在普通市民的生活中扮演那么重要的角色——那是让疲于奔命,疲于打拼的现代都市人放松下来,静静品味生活,品味人生况味的普洱茶。郑斯瑜:《行年宵,话普洱》。
对绿色理念的长期一贯坚持,我们有时也会发问:坚持绿色,我们要回归什么?其实,和许多玄之又玄的概念相比,还是生活给了我们最为朴实的答案,我们是在回归一种绿色生态的生活,无害的、健康的、缓慢的、柔软的、美好的、有悠长记忆和长远梦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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