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已经跨越了以消耗能源为代价的野蛮成长,这里空气中的负氧离子和工业革命前的伦敦不相上下;普洱的能源之富,足以在一夜间刷新GDP,但如今它们仍沉睡于地下,守护着这个城市的现在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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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的一半,奇迹般地停留在一个理想时代。
这里的鹭鸶晒在耕牛背上,帮耕牛驱赶蚊虫,它们拉长的身影,一齐消失在迟暮浸染的群山中;这里的母鸡觅食于农舍前,力争不掉队的小鸡,即使蹒跚学步,却也步调从容;这里记仇的大象,在追赶仇敌之际,不忘用它有力的鼻子扶起无辜摔倒的老人,接着奋力直追……普洱的一天,上演着这些,从梅子湖清晨升起的第一缕薄雾中睁开眼,又在都市人久违的繁忙星空里入梦。
在普洱的这一半中,生活质量有着与现代主义潮流不同的理解。人们不迷恋未来,不依赖于物质生活的进步,被现代人丢弃的“知足常乐”,依然是这里的生活教条。普洱的少数民族有一种豁达的睿智。他们知道,为了一个“生活在别处”、无法兑现的模糊未来,抛弃当下置身其中的存在,是何等大的损失……
如今,更多迷途未远的人来到普洱,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只有经过这个安放灵魂的地方,才能走向天堂,才能寻到未来,改变未来。
普洱的另一半,已经跨越了以消耗能源为代价的野蛮成长,这里空气中的负氧离子和工业革命前的伦敦不相上下;普洱的能源之富,足以在一夜间刷新GDP,但如今它们仍沉睡于地下,守护着这个城市的现在和未来;即将前来这里的人们,已经不单单是神往茶马古道的朝圣者,他们除了借助世界尖端的生物科技康健身体,更体验着普洱的妙曼,填补灵魂……
在普洱的这一半里,跨越式的“远瞻”、“蓝图”正在逐渐变成“现实”,改变着当下。“山上城市”的未来畅想,正在悄然实现;“养生天堂”吸引来众多大投资家,他们和普洱一样,正因为理想,改变着命运。
千家寨的铁门
当千家寨哀牢山的彩虹桥被修上一道铁门时,一段理想继续得以封存。她期待的是一个能够叫出“芝麻开门”的人,幸运的是,经历了亘古的等待,如今真的等来了。
普洱镇沅彝族哈尼族拉祜族自治县,九甲镇西北部的千家寨,哀牢山守护着一棵2700多年的古茶树王。和这棵千年古茶树共生的,还有28000余亩野生古茶树群落,九天悬瀑和大大小小的瀑布群,从山涧奔涌而下,罕见的古树缠绕着藤条,这里是绿孔雀、长臂猿、云豹和菲氏叶猴的天堂。
Show Canada总裁Jean Labadie曾游历过全世界大部分壮丽的自然美景,但他仍被眼前的原始丛林风貌所震撼。漂洋过海的Jean Labadie和当地人对这里的评价惊人的一致,在他们心目中,这里确是电影《阿凡达》的现实所在。
普洱市委书记沈培平第一次来到千家寨哀牢山脚下,就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他希望千家寨能吸引来更多倾慕自然的志同道合者,为此,他修了一条能够进山的路。当他再次深入哀牢山深处,剥开隐秘千年茶树王的层层面纱时,他终止了柏油路的继续。修路,是为了让人来,可如今,他改变了想法。
“这里的生态环境,一天迎接六十人都是极大的破坏。”沈培平延续了他一贯的做法,以消耗生态资源为代价换取的经济增长,他宁可不要。为此,他不仅停止了柏油路的铺设,还在深入哀牢山的必经之路上修了一道铁门。
这道铁门承载了沈培平的浪漫期待,“如果不让人进,就会修一道墙,门是让人进的,但必须喊对口诀。”在这之后,沈培平拒绝了数不清的开矿人、伐木者、旅游开发商,直到他等到了一个叫出“芝麻开门”的人,这个人就是和他一样浪漫的诗人,中坤投资集团董事长黄怒波。
在黄怒波牵头对普洱的500亿投资中,千家寨将成为普洱的一张明信片。这里将会效仿肯尼亚早期著名的“莱瓦野生动物保护区”,每天接待不足四十人的学术研究团队或高端度假人群,建起四十间左右的超五星客房。在向全世界推出普洱千家寨名片的同时,所得费用将用于普洱当地的生态研究。
业内曾评价黄怒波此次的投资“太过浪漫”,但这正是沈培平欣赏黄怒波的关键所在。在沈培平看来,黄怒波的浪漫让他叫对了“芝麻开门”的口诀,这个口诀的意义不是野蛮的占领,而是谨慎的保护。这扇将改变普洱未来的大门——千家寨的铁门,已经打开。
“普洱主义者”的理想
两百年前,普洱被清晨一串清脆的驼铃叫醒,马帮在那柯里(古普洱府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准备歇脚。
“荣发马店”是那柯里马帮必到的驿站。如今,店内一块大石板依旧刻着当年马帮留下的豆腐棋棋盘,重新陈设起的侧刀、竹编包、石水缸和煤油灯,以及能让马帮酣睡的木床,它们再次穿越了时空,回到两百年前——马帮和荣发马店,现在只隔着一条不得不过的小河。
劳苦的马儿俯身面对清凉的河水,留下了伤心的眼泪,这个惆怅的瞬间流传为民间传说,也为这里加上了一个名字——“马哭里”。视马为生命的马锅头几次上书官府,官府遂了马锅头的心愿,修建了一座长20余米的规格为五格的“风雨桥”,从此,“马哭里”更名为“那柯里”。
或许,这些和马儿们同甘苦的马锅头们才是最早的“普洱主义者”,他们统领马帮,历尽艰辛,从那柯里把普洱茶传递到了全世界各个地方,壮大了“普洱主义者”的队伍。那些喝着普洱茶,把人生、天地、自然,浓缩在一个小小茶壶里,又在一缕淡淡的普洱茶香中找到归乡之路的人们,无论在哪里,都是普洱主义者。
ASGCA美国高尔夫球场设计师协会副主席秘书长Rick Robbins也是普洱主义者,坐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茶园里,他喝着普洱茶,兴奋地望着远处的群山——那里将会是他聚集更多普洱主义者的地方,在起伏的山坡中间,他已经看到了球道,作为中坤开发普洱的一个重要环节,普洱茶园将第一次与高尔夫球场联姻。
或许不会有人怀疑黄怒波是纯粹的普洱主义者,征战冰岛之后,他把普洱当做自己投资的最后一站。一向习惯单枪匹马的独行侠,这次决定领衔500亿的投资,360洞的高尔夫球场、大型演出群落、高科技康复中心和普洱旅游的整体整合,都在黄怒波的计划之内。显然,这个普洱主义者的浪漫决定,将为更多普洱主义者中的投资家鼓足士气。
天士力集团董事长闫希军是最早的普洱主义者,他的帝泊洱如今是普洱地区叫得最响的普洱茶品牌;中国华夏文化集团党委书记、总裁梁本远投资普洱,也是被普洱的生态所感动。今年是梁本远第一次到普洱,他没有想到,原来中国居然存在这样的地方,一个闪电般的普洱主义者高效投资再一次被世人关注……
山城进行时
现代化的日常生活设计了各种各样表面上点缀惬意生活的装饰,当有一天孩子们拿着玩具青蛙嬉戏时,是否还能想象“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情景呢?这是沈培平的担心。
这也是普洱正在解决的问题。普洱著名的普洱开元梅子湖温泉酒店就建在半山腰,行走在环湖的小桥边,置身在薄雾缭绕的云层中,恍然人间仙境。在沈培平看来,把必要的良田保留给将来,把山、湖、田等各种自然地貌形态保留给后代,是“城镇上山”的最终意义。他希望将来的孩子们在普洱依然能够因为生态环境的优良,而看到夜空棉絮般的繁星,看到小鸡到母鸡的翅下避雨,看到鹭鸶和耕牛还是一对好兄弟。
沈培平说,现在普洱已经在各县、乡镇全面推广“城镇上山,农民进城”。由于山区多、非城镇人口多、少数民族聚集等天生的“短板”,思茅区按照政策“放宽城镇户籍,同享城乡待遇,自愿有偿转变,分类协调推进”,在户籍管理、社会保障、土地流转、劳动就业、子女入学、住房保障、公共服务等方面进行制度创新探索,促进城乡一体化。
如今,昔日的苦聪人已经过上小康的生活,佤族也唱着新歌,日子越过越红火。“‘白云深处有人家’,我希望白云深处的人家,不一定是一家两家,农民进城、进镇、进村、进大的村,最终形成‘城乡一体化,山水田园一幅画’的终极格局。”沈培平说。
迎接未来的古老狂欢
杀鸡宰猪,祭祀天神,在特定的时间穿过村庄,跳舞、唱歌、演奏乐器、重演先民的钻木取火……他们把取来的新火床送到各家的火塘,一年又开始了,这种仪式一直使他们保存着对祖先和民族历史的记忆。
这是来自彝族最原始的实践,那个时候火柴和打火机都没有出现,人们蹲在大地上,用两块石头使劲儿摩擦,直到火光一闪,划破亘古的黑夜。
在普洱的少数民族中,有太多值得停留的时间和故事,有太多值得遵循的习惯和规则,有太多情不自禁的感染和被感染,都市人在这里回归——他们忘记了该忘记的,找到了该找到的。
意大利Kitonb极限剧院艺术编导Angelo Bonello爱上了西盟。他第一次到龙摩爷,就受到了古老祭司的启发,决定在他将来编排的舞剧中重点表现。Angelo忘不了自己在西盟江三木罗剧院前和数千佤族人围着篝火狂欢到午夜。他体会到了,忘记时间、忘记性别、最终忘记自己的时刻:那时,他身不由己地按着节奏打木鼓,这时忽闪着的篝火似乎有了一种吸引力,他情不自禁地围着篝火绕了一圈又一圈,他觉得好像自己要这样一直跳下去。
和Angelo一样,所有来自都市的人们忘记了自己,他们在这种古老的狂欢中感受灵魂的所在,科技的日新月异,让人们的感受力变得迟钝。在西盟的狂欢,沉重的鼓点震动着麻木的感受力,唤回简单的渴望和满足。
普洱的不变催促着迷途人的改变,普洱的改变构建着现代人的归宿。这个过去叫思茅的城市,曾经让诸葛亮想起自己蜀中的茅庐,如今,它让人更思念的是,飘着阵阵的普洱茶香,轻快的空气,无尽的茶园,民族的欢歌……这些是如今普洱的妙曼。
千家寨将成为普洱的一张明信片。这里将会效仿肯尼亚早期著名的“莱瓦野生动物保护区”,每天接待不足四十人的学术研究团队或高端度假人群,建起四十间左右的超五星客房,所得费用将用于普洱当地的生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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